不用关注了,这号不发文啦。

【风情/跨年游缘会11:00】《来日方长》

我这篇写的好像和拿到的成语偏差太大了,大家见谅!!!

能和大大们一起搞活动超开心了!


风情节日活动号:

  《来日方长》






  文/言知  @孤独终老蓝曦臣。 






  黄昏渐逝,炊烟袅袅,缕缕随风直上碧落,散作云儿化作晚霞,楼阁上都挂起了灯笼,给这即将被夜染黑的乾坤添上几抹幽光。


  


  楼中琴音缭绕,宾客怀抱着佳人相互鬭酒,亦有骚客,执笔展纸绘此景,气氛轻松愉悦,唯一人正襟危坐,实属格格不入。


  


  ·


  


  师青玄瞧着身边那人如坐针毡,实在是太突兀了,打趣道:“大人这是急着寻茅房吗。”


  


  风信不忍直视一旁女装的师青玄,默默的往旁边又挪了挪,可怎知这侧又坐下位女子,为空杯的风信斟酒,叫他一时不知当动不动,只好寻个借口出去透透风。


  


  栈道上虽也有前来赴邀的宾客,但站在外头也总比在屋里头自在,风信挥了挥衣袖,妄图扫去上头胭脂水粉留下的气味,想到屋里头那位“姑娘”更是头大。


  


  此次出行实属任务在身,这事还要从几日前说起,一日胡屠夫报官,说是自家那娃子不见了,本还以为是贪玩忘了时辰,可这天都要黑了,也不见自家小子回来,便问了往日同他儿子一伙的玩伴,可这天谁也没见到过胡小子,胡屠夫这才慌了,方圆几里都寻遍了也不见儿子踪迹,便连忙报官了,可怎知官府也寻不到胡小子的下落。


  


  怎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,第二天村口卖菜的胡奶奶也失踪了,人们便开始议论这事,各有各的说法,但大伙都有个共同的猜测,就是这失踪的都是姓胡的。


  


  果不其然第三天便是那桥头卖饼家的小孙女,官府无奈,只好下命令让手下对胡氏人员进行保护。并且请来了几位神探,风信便是其中之一,赴邀来到胡员外这,不过这员外倒也是个说不上该怎么评价的,这种时候了,还非要兴办酒席,说是冲喜,不过也好,这么多双眼睛看着,就不信这还能怎么着。


  


  风信提高了警惕,眼睛扫过每个角落,还真叫他有收获,只见一个人影穿过人群,目光还不断打量四周,如此这般的确叫人易起疑心,遂放轻步子紧随其后。


  


  明明是随着人影拐进了房中,可这一眨眼的功夫那人便不见踪迹,随后转过身发现那人竟站在自己身后,瞧着打扮是个算命先生,还不待风信开口,那人便冷笑道:“这位大人一直跟随我,可是别有居心?”


  


  风信盯着面前这人,暗道有几分本事,但现在还不能妄下断言只好回问道:“是这样,我只是有几分好奇,想让您帮我算算。”


  


  那人也是沉得住气点了点头,“成,您算什么东西。”


  


  这话听的有几分怪异,但风信并没太注意,“您会什么就来什么。”


  


  那人让风信伸出了左手,有模有样的看了看,又问了生辰八字,过了半晌道:“您是不是至今还未娶妻,因为您不太近女色。”


  


  风信暗道我操了,居然有点准,不就一个生辰八字就可以知道这么多吗,难不成这还真是个算命先生?


  


  只听那人继续道:“您这是缺情爱。”说着从口袋里摸出一条串珠,“我看您有缘,这条串珠就卖您十两,保你不久便遇佳人,还能保平安。”


  


  ·


  


  风信算着时间差不多,便回到了大堂,可怎知就这一溜烟的功夫胡员外居然失踪了,师青玄连忙命人封锁了整栋阁楼,几人大大小小的地方都寻遍了也没找着胡员外的踪影。


  


  “怎么回事?!”一人走到了两人的面前质问道,是那个算命先生。


  


  师青玄拿扇子敲了敲脑袋,“胡员外方才说是要上茅房,我等便在外头等候,怎知进去了好长一段时间,等到我们反应过来的时候,里头早就没人了!”他有些迷茫的看着那算命先生,“慕情?你那有什么情况吗?”


  


  慕情摆了摆手,“呵,本想乔装打探一番,怎知巡楼时真有人要算命,浪费了些时间,什么都没有。你们确定找清楚了吗?”


  


  一旁的衙吏点了点头,“我们好几双眼睛盯着的,不见了也连忙将附近都寻遍,还是不见踪影。”茅坑里都看过的……


  


  ·


  


  镇子里弥漫着未知的危险,人心惶惶,这事不过一个晚上,可以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。


  


  风信也是急过头,慢慢才反应过来,拍了下桌子,这动作惊到了其他人。风信抬眼看了看其他人尴尬地摸了摸鼻子,准备去和师青玄问清楚什么情况。


  


  什么慕情?那个算命先生是慕情?哪个慕情?是他认识的那个吗?明明感觉上是同个人,可为什么声音长相都不一样。


  


  说曹操曹操到。


  


  只见一黑衣青年推开了门,这人生得一副白净模样,是个俏神探,瞧着像是好欺负,但知道他的人都了解,这看似应该是执笔读书的人儿,分分钟可以拿起斩马刀把你打得措手不及,他看了眼坐着的风信,薄唇轻启:“我有事要同风神探商议。”


  


  这才是记忆中的慕情,虽仅隔数十月,但也似过了个三年五载,风信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同他独处,当年的不欢而散终是他心头的结。


  


  这次是风信先开口:“一年不见,你竟还学了易容。”


  


  只有风信一个人,慕情便没有给太多面子,向上看了眼冷笑道:“怎么,风神探是想叙旧吗。”


  


  当初怎么说还是自己有错在先,自当理亏,风信便识趣地按捺住想要说的话。


  


  慕情见那人没回嘴,自觉无趣,便没再刻意嘲讽:“上面下命令,现在我们是搭档,你可不要拖我后腿。”


  


  风信像是斟酌了很久,前言不搭后语道:“对不起。”


  


  这次换慕情沉默,他知道风信说的是哪件事。


  


  好在没有安静太久便有人打破了这场尴尬,是县令派人来请二人前去商议。


  


  ·


  


  连续四人消失,况且还有一个就在众人眼皮底下不见的,这显然也不是办法,不过镇子上胡氏并且还未出事的只有一家了,几人商议了一晚,那只有一个办法了。


  


  慕情看着面前的罗裳发饰几欲拔刀砍人,凭什么是自己穿女装!


  


  县令赔笑道:“还请慕神探委屈一番,最后这家刚好是一对夫妻,让风神探来办这家夫人也着实太假,还望您大人有大量,就做是为了这镇里百姓。”


  


  原来最终的办法是,他们打算假扮这对胡氏夫妇,一是为了对其进行保护,二也是为的深入虎穴。


  


  如果是为了这镇里百姓,慕情说实话,也不太愿意,大不了就拿着家伙蹲在那守着,管它是什么牛鬼蛇神,可就因为风信说了一句“你不行就算了”。


  


  什么?男人不能说自己不行!慕情一咬牙,换就换,谁怂谁儿子。


  


  .


  


  夜幕已至,危机四伏,大伙都提高了警惕,不敢有一丝松懈。而屋中的那对夫妻却大眼瞪小眼,谁也不讲话。


  


  慕情拒绝了更细致的打扮,只是粗略的穿了套罗裙,盘了个发,最受不住的是,风信就坐在自己对面。一个大男人,在死对头面前穿女装终归是难以启齿,颜面扫地的事,慕情脸皮薄受不住,抬起双手捂住了脸,这换谁谁受得住啊?“你瞅啥?”明明昨夜看见师青玄那般打扮僵的同木头似的,怎的今天一个劲的往自个身上瞟。


  


  其实更多的原因是慕情心理作用太强,风信保证他几乎都只是在看慕情放在身侧的斩马刀。


  


  风信看着那人快要摸上刀的手道:“瞅你咋的?哎,你冷静,这可没有姑娘会使大砍刀。”


  


  慕情听到姑娘这两个字只觉得他是故意的,“你他妈闭嘴。”


  


  风信想了想自己刚才没说什么对不起这人的话吧,怎么又双叒叕这样,慕情心,海底针。


  


  又静坐了半晌,慕情觉得自己不能和这个人好好的坐着了,这身打扮让自己很是不舒服,加上两人这么坐着,竟真有几分夫妻的味道,慕情是拒绝的。抬起头发现风信好像也坐不住,脱口而出道:“你莫不是长痔疮?”可没想到风信这次竟把自个噎到了:“嗯,还请夫人帮我拿下膏药。”


  


  请原地处刑,放在平时有人这样使唤慕情,定早被斩马刀削皮,但这个时候慕情只想拒绝和这人交流,便真的起身去了卧室。


  


  风信还在好奇这人怎么突然这么好说话,这人莫不是要在药里加料??等等,反正自己又不是真有痔疮,加不加料好像没什么关系。


  


  又过了一会风信意识到不对,慕情在里面耽搁的时间太长,没道理,便起身前去一探,可这一看了不得,这卧室里哪有人?风信反应过来出事了,转身便要向外发送信息,可怎知这还没走几步便倒在了地上,意识开始模糊,嘴里也发不出声音,想必是方才情急下没注意,失策了。


  


  —


  


  风信不知道昏迷多久,意识还未完全清醒,只依稀感觉到身边站着一个人。


  


  而那正是突然消失的慕情,他正蹲在风信面前,瞧着那人并无大碍,不自觉紧皱的眉头也舒缓开来,自觉与那人保持距离。


  


  房间里留着盏灯,不算太亮,但也足以让风信看清面前这人,是慕情,风信不由得舒了一口气,扶着一旁的墙壁站了起来,查看着四周:“你没事吧。”


  


  慕情倒不太领情抱臂站在一旁,“还没死。”


  


  风信叹了一口气:“……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!你还在生气吗?我真的……”


  


  慕情打断了那人没有让他继续说下去:“好,要解释等我们活着出去再说。”


  


  风信本还想继续说下去,可这是门外穿来了一声尖叫两人便再顾不上什么,准备前去一探究竟。


  


  门从外面被反锁,屋里也没任何工具,只有一堆稻草,慕情试着推了推门,自觉后退一步,对风信做了个请的手势。没办法,只能这样,不过一会门便被两人撞开,严格地说,是风信撞开的。好在这门已经有些老旧,无需太费力。


  


  ·


  


  两人该是被关在暗室里,因为门外亦是伸手不见五指,只能凭感觉知道这有条过道。


  


  黑暗中风信突然拉住了慕情的手,果不其然被人一肘子顶过来,还好躲得及时,慕情收回了那只手,发现手腕上多了条串珠,只听见风信支支吾吾道:“呃……保平安。”


  


  慕情却也没有取下,拿着屋子里的那盏油灯,只留给风信一个后脑勺。


  


  两人摸着墙壁走了一会便摸到了大门,这过分的简单让慕情很是疑惑,风信也觉察到这点,两人面面相觑,最后风信站在了慕情身前,“我先来吧。”


  


  ·


  


  虽然这样来说很老套,但这场景的确似曾相识,连同带起来许多慕情以为自己已经放下了的事,但就连风信也知道,这是不可能的。的确,这次合作更多是慕情有意为之,知道是和风信合作,于是慕情毛遂自荐,他不知道自己这么做有什么意义,可能只是想回来报复,也可能……是想来听他解释。


  


  昨夜再逢,慕情一下便认出来风信,只是自己易容变声,显然风信这种五大三粗的人不可能会马上反应过来。但是即使没被认出……慕情知道,只是再见他,自己是欢喜的,但连带着那羞耻。


  


  ·


  


  慕情抬手示意风信留步,没有看他,只是低垂着眸子道:“我想听你的解释了。”


  


  风信深吸了一口气抬臂将慕情揽入怀中,慕情告诉自己要不是手上拿着油灯,怕动作太大,到时候打翻油灯把这点燃了可就不好了,不然现在就掀了这人,结果这人居然得寸进尺,吻上了自个的唇瓣,不过一触即离。


  


  风信只觉得自己怀里现在抱着的是只炸毛的猫儿,道,其实很多事都是相对的,风信又怎会不想慕情,当初慕情走得太急,风信根本来不及解释,但如今其实有没有解释都不重要了,风信只想让那人知道:“我想你了。”


  


  ·


  


  说来也巧,那是风信和慕情还未彻底分道扬镳时的最后一次联手,庆功宴后两人嘲笑着对方酒量不行,约着回府再来几个轮回。


  


  年少时总是针锋相对,后来发觉到了自己的心意也不知该如何是好,慕情那时会故意试探,而风信则不明白这种感觉,直到两人喝得酩酊大醉,风信才将这种感觉告诉于慕情:“很奇怪的感觉,见到你就欢喜,见不到你总觉得少了些什么。”风信还以为是因为习惯了,但慕情却知道是为什么,酒劲上头,迷迷糊糊地就举起了拳头抡向风信,动作不快,风信很快地便抓住了那人的手腕,就着他的手背亲了下去。


  


  慕情只觉得自己真的醉了,直到风信喊出那个名字,慕情就像被一盆凉水从头到脚泼下,脸色煞白的离开了。


  


  风信当时其实说的是:“剑兰……说,如果喜欢一个人的时候,见着他会是欢喜的,见不着是难受的。”风信身边人不算太少,但大多都是大老爷们,除了剑兰,没有人能告诉他什么是喜欢,什么是情爱,所以风信才会提到这个名字,对女子大概是可以有所感觉,但放在男子身上,风信是真的糊涂了。


  


  但慕情并没有听进后面的话,只听到了那个名字。等风信追上去时慕情没有听任何的解释,而是对风信大打出手,风信没想反抗,毕竟一时没反应过来那人为什么生气,只有一句:“我真他妈的操了,怎么回事!?”


  


  慕情心想得了,告辞,回到屋中什么也不听,只觉得很是侮辱,本还以为是情投意合,都跨出第一步了,结果喊那个名字是什么意思?直至夜半,下定决心要离开,风信还蹲在门口,但因为酒精的问题大概是入了梦,慕情便趁人睡的正香,带着东西离开了。


  


  风信不是没有寻过他,只是慕情处理的太好,不留一丝痕迹,后来风信明白慕情是不愿见自己,便选择适可而止。


  


  ·


  


  慕情没有直接回复风信,而是往后退了退,“好了,油灯都快翻了,出去再说。”


  


  风信知道,这人不好意思了。


  


  本以为这已经是今天最能让两人情绪都有所起伏的事,没想到推开门后竟是一片热闹的景象,只见那些失踪的人都在这,一个不落,庭院里张灯结彩,两人就这样,在大伙的注视下从屋里走出。


  


  等等,那刚才的对话都被听见了吗!!


  


  “我操了!”可喜可贺,两人重逢后的第一次合拍。


  


  师青玄瞧着两人逐渐发黑的脸,连忙和二位解释道,原来是谢怜知道两人不愉快后寻思着救场,因为消息来的慢,谢怜也是前几个月才得知,花城倒不太想让谢怜太多关心别人的事,但既然是哥哥想做的,那便支持并且提供一些资源。


  


  这才有了这次的案子,显然案子是假的,但也只有风信和慕情被蒙在鼓里,而且为什么保证慕情一定会来,其实慕情没有毛遂自荐也会被下命令,这都是躲不过的。


  


  如果是玩笑那这的确是过分了,但好在没事,再说也是一片好心,两人只有开始嘲笑对方居然身为神探却没有发觉。


  


  婉拒了大伙的招呼,两人选择去散散心,毕竟这一时间转折得太快,得打个架冷静一下。


  


  两人走到了一旁的山间小道上,这儿的夜是美的,不着太多颜色,没有太多喧嚣,只有高挂的月轮,漂浮于星汉之间。


  


  这种时候的确适合说点东西,风信看向了身旁那人:“你说的对,我缺情爱。”


  


  那你准备爱我了吗,我们,来日方长。


  


  Fin.
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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